【熹文乐见】是刘若英陪我走过从前,才有了后来的我们。
2018年4月26日 16:35无论后来故事怎么了,也要让后来的人生值得。
中文先驱专栏作家 杨熹文
不知道潜意识里在想什么,忽然听起来刘若英的《很爱很爱你》,我大声唱“地球上两个人能相遇不容易”,声音和几年前一样粗糙,可原本噗呲一下笑出很多次的地方,竟然让我流了泪。
大概是因为刘若英执导的《后来的我们》即将上映,8090后又一批人开始了对青春的缅怀,好久不开的点歌app,从《很爱很爱你》唱到《后来》再唱到《成全》以及更多,这些年她的新歌不多,人淡如菊的姿态却一点没变,每一首歌都是对一种爱的诠释,但它们却极为相似:认认真真,踏踏实实,从不左顾右盼,也不死命纠缠。
我想那些歌刚好,让我从一个女孩成为了女人。这些歌亦不过时,它们是她的性格,穿越一个又一个少女的生命,见证爱的行为从稚嫩到稳重,带她们来到亲爱的30岁。
我是刘若英的粉丝,无论是歌曲还是文字,从她的性格里也推演出值得称赞的做女人的态度,我读过她的一篇文章,《值回票价的生活》,让我在失意的时候读了一次又一次,如果世界上有这样的女性在倔强成长,那么我的未来也一定不会太过苍白。
我曾經擔任羅大佑的助理,也在香港度過一段獨居時光。當時我住在天文台道(香港九龍半島尖沙咀的街道),一間稱不上舒適的小飯店。但我不在意飯店簡陋,起碼自己一個人一個房間,這對我很重要。
我每天十二點前要到錄音室,一路工作到凌晨,趕在地鐵收班前回到天文台道,接著整理當天的工作資料,直到兩三點就寢。那時,我一個月的薪水約台幣一萬元,身在購物天堂的香港,我處於一種什麼都想買,但什麼都買不起的狀態。事後想想,當時那樣也挺好的,因為買不起,只好打消購物慾望,反而可以把時間與精力都集中在工作上。在錄音間裡,我每天光是聽到羅大佑、林夕、黃耀明等人聊天,就覺得生活豐富得不得了,完全感受不到物資生活上的貧乏。
到現在,我並不在意物質上的辛苦,只有自己一個人也無所謂,每天都吃一樣的餐點也不在乎,只要生活有趣,那一天的生活就值回票價。
在刘若英成名之前,她做过三年半的助理,刷马桶是日常工作之一,她回忆起这段经历居然觉得有趣:一三五马桶由她清洗,二四六由金城武负责。除此之外,她要买槟榔,叫艺人起床,从卑微的事情里为自己的音乐梦想积攒力量,读着读着,咦,这不是我们这群女生也在走的路?
我是多么不容易被感动的人,在刘若英很多的故事里大哭找到了情感上的相通。别的女明星在卖人设,而她自始至终拥有的,是一个真实的人生。
张嘉佳说过:“喜欢刘若英,不是她某个阶段,而是整场花开的过程。”
我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形容。我喜欢她,人人争做玫瑰时,她甘愿做枝雏菊,旁的花开得艳,她不着急,旁的花谢了,她不庆幸,她认认真真地绽放,不浪费花期,也不过度消耗,就这样,无论年龄地美丽着,独立,优雅,洒脱,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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